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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林秦][短篇H]心理剧后

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,秦明还是在现实与构筑的虚幻之间徘徊,看得林涛异常焦急。观察室里面林涛和大宝紧张得都快将脸贴到单向玻璃上了,但旁边主治医师还是背靠在椅子上,拿着秦明的基本资料反复端详,好像实验室里发生的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一样。

被布置好的室内,地板上画着大大小小的方格,经过声音的诱导,秦明将这些方格看成了箱子,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地板上方格里陈列着的,模具手枪、塑料手术刀还有钻戒等等,都是林涛和大宝回忆当时事情发生时的关键物品。之所以选择箱子来藏匿这些物品,是因为那间仓库里面堆积的最多的就是这种箱子。不过方木本来是设计让秦明踩破这些箱子的,但不知为什么,秦明总是向上看之后再捡起脚边的道具,所以在秦明眼里,箱子应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。事后方木分析,这很可能和背景声中的暴雨有关,秦明潜意识中认为威胁都是从高处坠落而来的,他的父亲也是从高处坠落而死的,和他惧怕的雨滴一样。

就算是透过玻璃隔着几米的距离,秦明表现出来的情绪也明显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,只见他被录制好的声音挑拨得怒发冲冠,脸色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,嘴唇有点干裂,身体重心不稳,感觉随时都会虚弱的倒在地上,可是他还是勾着身子坚持着,关切的紧盯着面前的3D影像,仿佛全身心都倾注在其中,里面就是事先录好的林涛在水箱里挣扎的全息影片。

而这一切的“幕后主使”,就是心理研究所的主任方木博士,知名犯罪心理学家,心理画像师,作为这次帮助秦明摆脱心理疾患的主导医师,被省厅邀请过来。

自从池子将李大宝锁在水箱里,逼迫秦明亲手解剖了她之后,秦明就变得神经质了。就算池子被抓获,李大宝成功获救,而且也顺利恢复工作了,秦明还是出现了情绪不稳,容易强烈波动,睡眠障碍、易怒、个人认同感低等等症状。

秦明整夜整夜的坐在自己的书桌边,写着过去结过案的法医报告,不光是在雨天,就连晴朗的天气,也会突然颤抖不停,像是惧怕什么似的,直到林涛将他抱紧,才能勉强稳定情绪。

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,要强的秦明自然不会说,是林涛实在不忍心才主动找谭局说明了情况,然后就有了今天这场心理剧。

方木仅仅只和秦明聊了半个小时,就基本掌握了他的情况,确诊为创伤后压力障碍症,通称PTSD。

“典型的PTSD,是指由于某种突发的威胁性或者灾难性心理创伤,而导致延迟出现和长期持续的精神障碍。除了进行心理疏导还有催眠治疗以外,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实景重现,将当天的场景再演出一遍,然后让患者在过程中进行自我治疗。”方木对着秦明唯一的亲属林涛,解释了病情并推荐了治疗方法。

经过一再的思想斗争,林涛接受了方木的建议,条件是一旦有什么危险立即停止心理剧。

秦明在听到林涛为自己做的决定之后,罕见的露出了脆弱的一面,轻轻的倚靠在林涛的肩头,闭上眼睛,重复了几次呼吸,然后安静的点了点头。

秦明踏入实验室之后,回头看着只映出自己身影的单向玻璃,他知道林涛就站在后面,他克制住自己,不让自己看向玻璃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的不安。

不过站在窗外的林涛还是后悔了,他握拳的手指甲嵌进了肉里。直到秦明痛的嘶吼时,林涛终于忍不住,伸手就抓住方木的脖领子,把他整个人拉着离开了椅子。

“你不是说不会伤害他吗!?赶快停止!停止!”

方木安静的看着他,抬了抬手,阻止了身边带来的小胡子队长动手。然后悠悠的指着玻璃另一侧的秦明:“你仔细看,都是准备好的塑料手术刀,还有他皮下的钥匙,也是画上去的,只是他经过浅层催眠,信以为真罢了。”

林涛姑且将方木扔在了椅子上,再回头时秦明已经重整旗鼓,开始捡起地上的戒指,将画面中的水槽破坏。

终于,秦明心中的林涛和大宝都获救了。刚才他经历的巨大痛苦,就和当时林涛受的枪伤,还有大宝濒临死亡的痛苦一样,虽然不能代替,但这足以缓解秦明心中对两人的愧疚,都是因为自己才让他们卷入这场事故中的。在这出剧里,他不但救出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,同时也救出了陷在其中的自己。

方木看到秦明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,不动了之后,才点头让人把实验室的解锁卡交给林涛。

接过卡片,林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秦明身边,腿一软就跪下了,抱住他,看他满头的汗水将刘海浸湿垂在额头上,西服下的衬衣也因为汗水而变成了深色,干涸的盐渍薄薄的结晶在衣领边,可见他经历这场浩劫历时之久。心痛的抱着秦明,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。林涛多想可以代替他受这份苦痛,像这样隔着玻璃看他受罪,比自己受伤还要痛,这种痛直击心脏,刻骨铭心。

打横抱起失去意识的秦明,走出实验室,林涛红着眼眶,恶狠狠的对着方木撂下一句狠话:“他要是没有好转,你就等着停职处分吧!”

“你tm的说谁停职处分……唔”小胡子队长露胳膊挽袖子正准备要和林涛干上一架,就被方木举起手一巴掌糊在脸上。

“邰伟,别闹。当年我被催眠你也不这副德行?”

好像被戳中软肋似的,气鼓鼓的不做声,然后想了想就跑到外面抽烟去了。

看着离去的背影,无奈的摇摇头,方木转过头盯住大宝。

李大宝也算是做法医好几年了,见过搞刑侦的不计其数,方木这样一眼能把人看穿的还是头一次见,被他的视线审视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“您老有事说事行不?别这么看我,我脆弱的小心脏受不了……”

“你去提醒一下刚才红了眼的队长,催眠之后会唤起本能,叫他做爱做的事的时候呢,悠着点。”

等方木转身跑去吸烟区找邰伟之后,大宝愤愤不平的低声抗议:“真不把法医当女生啊,我还没嫁人呐这么重口的传话就不能直接说吗!?”然后楼道里就传来了类似“死基佬臭狗粮”的声音。

秦明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这么香过了,他梦见他回到了小时候,和林涛两个人在大院儿里和好多其他小朋友玩,捉迷藏不管秦明藏到哪里都能被最先找到,最后他气得不行,就跑到后山去了,找了个舒服的草堆靠着就睡着了。

雨点打在秦明圆滚滚的小胖脸上,先是一两滴,然后就是水柱一样哗啦啦的泼洒下来。吓得秦明一下就醒了,睁开眼是熟悉的卧室,灯光被调的灰暗,坐起来,摸了摸脸颊,梦中的雨水其实是自己出的冷汗。

“你醒了?”林涛听到床上传来的响动,从沙发背后弹出脑袋。

透过书架的空隙,看得出电视里正在上演无声足球。

“我梦到咱们小时候了。”

“哪一次啊。”

“就是你找到我那次。”

藏在草丛里的秦明被雨水吵醒,站起身时却一个不稳滑到了山坡下。成年人看来并不高的一个小陡坡,在幼小的秦明眼中却犹如万丈深渊,他抱着被砂砾划伤的腿,大喊救命,可是平常就没什么人来的后山,再加上下了暴雨,更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恰好经过。

叫得没了力气,秦明就抱紧自己的身体,尽量不让仅存的热量继续流失,可雨水无情的冲刷着他的身体,还有伤口也因为雨水的浸泡而越来越痛。

正在秦明已经快要放弃的时候,鬼使神差的,他鼓起最后一丝力气,叫道:“林涛哥哥,快来救我!”

这一声求救并没有像虚构的小说那样,恰好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,可带着大人们最先找到秦明的就是这个林涛哥哥。

秦明已经记不清楚获救时候的具体情形了,因为那时他由于高烧都出现幻觉了,不过唯一他能够记得的,就是从土坡边沿探出的半张脸,就和现在从沙发背后探出的这半张一模一样。

当时水灵灵的小孩,怎么就能长成这么个吊儿郎当的小胡子,秦明靠在床上看着林涛走近自己,歪着头百思不得其解。

看着秦明慵懒的样子,林涛又在心里重复了一遍从大宝那里听来的“医嘱”:潜意识的准则是快乐原则,所以被催眠之后都会激发出人的本能,如果是要做爱做的事,就算对方再怎么想要,也谨记适可而止。

秦明昏睡了两天一夜,在此期间林涛无数次的想象了若秦明主动起来的话,自己应该以什么方式来克制自己,不让自己纵欲过度,给秦明刚刚有所好转的身体造成不必要的负担。

可是,自从池子的事情发生后,鉴于秦明的情况,林涛一次都没敢碰过秦明,说实话林涛已经憋得不行了。作为一个正常男性,他被迫恢复了学生时代与右手交往的日子。不要说秦明主动,就算他勾勾手指,估计林涛都能扑上去。

秦明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男人,穿着自己给他买的棕色拖鞋,赤裸的脚,肉色若隐若现。挽起的裤脚,清瘦的脚踝,连接着小腿部的肌肉。视线上移,休闲的牛仔裤裹着结实的下肢,而毫不造作的白色体恤下,则隐藏着健硕的胸肌和紧绷的小腹,露在外面的手臂也长长的摇摆在身侧,手指在不停的运动,灵巧的,如同外科手术医生。与之相反的,是上面布满了粗糙的茧子,主要是握枪时磨出来的。V领的T恤,遮挡不住清晰的锁骨,还有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,看得出在反复做着吞咽的动作。还有那一撮小胡子,在他脸上尤为明显,秦明一直想让他把胡子剃了,因为他读到过一篇报道,说男性胡须中的肮脏程度堪比厕所马桶,秦明每次都要监督林涛洗完脸之后才和他接吻主要就是这个原因。

林涛注意到秦明的视线,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。其实林涛没想过要留胡子,直到有人说他看上去比秦明小好几岁之后,他才想出了这个办法,自从他留了胡子之后,就再也没有人说他比秦明小很多了,这让林涛很满意,因为大宝曾经说过,年龄大的男人才能带来足够的安全感。

将床边洗脸盆中的毛巾拧干,帮秦明擦拭脸上的汗水。

“感觉怎么样了,还想再睡一会吗?”

秦明没有作答,只是感觉下腹一阵火热,一手抓住林涛抚在脸颊的手,握着他的手引着毛巾向下,擦拭自己的脖颈,然后插入T恤领口,擦拭锁骨,棉布的织物被抻扯拉长,终于支撑不住发出撕拉的声响。

林涛想把手抽回来,但秦明手劲很大,紧紧的拽住他的手继续下滑。

白色的T恤一旦开了口子,就咝咝啦啦的向下撕开,棉絮飞起在空中,刺激得林涛鼻腔有些痒。T恤很快就敞开了前襟,秦明引导林涛的手蜿蜒来到了小腹,刺激得林涛心有些痒。

毛巾更加下移,秦明开始褪下自己的睡裤,连同内裤一起,拉到的脚踝。

林涛趁着这个间隙,抽回了手,将毛巾仍在洗脸盆里胡乱揉搓着,像是要把自己污秽的心也清洗干净一样。

“水……水脏了,我再去换一盆。”余光看到秦明身下茂盛的黑色丛林和逐渐翘起的肉柱,林涛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
正当他要转身,手腕就被抓住了,一股力量将他向后拽倒,正想发问的嘴随即便被封住。

一个异常缠绵磨人的吻,秦明开始时并没有多么用力,而是诸多连续的轻嘬,用丰腴的唇瓣吮吸林涛的嘴,轻轻的很多下,像是幼年时候那种示好的吻,亲吻脸颊或者额头的那种。然后才渐渐开始用力,狠狠的亲上林涛的嘴,像是初吻时青涩的努力,误以为谁的力气大谁就更爱对方似的。最后,属于成年人的吻,秦明用小舌诱导着林涛也伸出舌头,两人的舌头在口腔外面交缠起来,秦明用嘴裹住林涛伸出的舌头,将上面的唾液尽数吸入嘴里。有人说做爱就是体液的交换,也许真的是这样。

躺倒在秦明几近全裸的下体上,被吻得七荤八素,林涛看着喘息不止的秦明,露出罕见的表情,有些哀怨的说着:“真的不继续吗?”

林涛事先想好的逃进厕所,捏大腿之类的策略全都因为这句话而烟消云散,还记得小时候秦明拜托他揍一顿欺负同学的恶少时,就用了这个表情。然后林涛就义无反顾地把那恶少揍了一顿,当然他自己也没什么便宜占,头破血流缝了好几针。那时秦明就说过,以后他会学医,要是再有这种事情发生,他就帮林涛缝上。现在回想一下,如果要轮到秦明缝合自己,估计就是自己殉职的日子了……

“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需要休息。”林涛将秦明的身体大大分开,跪在其间,趁着自己理智尚存的时候说道。声音低沉,与其说是对着秦明,不如说是警告自己用的。

扶住秦明身下的欲望,从下到上舔舐柱体,刺激他最喜欢的背面,揉搓他的阴囊加强刺激,只见他竟然自己开始揉着自己的乳头,拉扯揉搓,就像是林涛平时对他的那样。

这样的秦明更加刺激了林涛,他从上到下一口气含住了秦明的欲望,感觉到硬朗的阴毛扎着鼻尖,带着湿热的气体扑面而来,然后随着自己抬起脸颊,前液滴滴答答的从龟头流出来。林涛伸出舌头,用舌腹轻撵着龟头,舌尖不时的刺入小口,惊得秦明扬起脸轻叫好痛。

秦明喜欢把快感全部都变成疼痛喊出来,好像有些酥麻的像闪电一样划过脊髓的感觉,都应该归类于痛觉。

林涛也熟知秦明不是真疼,只是自己刺激到正点上罢了。

林涛整根吞吐了几下,秦明就缴械投降了,过于浓厚的白浊尽数射入了林涛口中,就像是现在的秦明一样,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了林涛。

“宝宝,转过身子,趴着进入你会轻松一点……”拿过润滑剂的瓶子,林涛凑在秦明耳边说道。

没想到秦明双手将他的头圈在胸口,抱着他说着:“我想看着你进来,就这样。”

很少说出情话的秦明,此类语句对林涛的杀伤力可谓巨大,瞬间林涛的理智就变负值了。

欲望在秦明的穴口滑了几下,借住已经从马眼冒出的透明前液,林涛甚至有了就这么顶进去的念头。

林涛咬牙忍着自己已经憋得曝出青筋的欲望,将涂满润滑的手指插入秦明的后穴扩张。

“啊……嗯,痛……”秦明闷着声音发出的轻喘一下一下直击林涛心房,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疼了。

“宝宝,你……把大腿加紧……”林涛插入两根手指就看秦明的欲望开始低头了,就知道的确是太久没有做了,不能操之过急,可自己这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。

插入秦明的双腿之间,虽然不如后穴那么紧致火热,也能有种不同的快感,再加上插入之后刚好能够摩擦到秦明的欲望,和真的抽插小穴带给秦明的快感几乎的一样的。

秦明的欲望迅速又恢复了精神,和林涛的一起摩擦,最后两根欲望同时在秦明的胸腹部描绘出白色的图案,交缠在一起,就像此刻的两个人一样。

都被警告过要适当,居然还让秦明泄了两次,林涛十分懊悔,抱着秦明轻轻亲吻他眼角、额头,拍拍他后背让他平缓气息。

“不够……不够……”抬头凑在林涛耳边,秦明低声的重复着。眼神迷离,没有什么焦距,在林涛怀里,用臀瓣不断摩擦着床单,主动伸出手,摸着林涛刚刚萎了的欲望。

时隔几个月的情事,林涛才刚高潮过一次,年轻的欲望轻易地就又被撩拨起来了。

在决定要继续之后,林涛二话不说就把秦明翻过身来,背朝自己。一来是背后位秦明会比较轻松些,二来也能避免秦明这种非正常状态继续撩林涛,最后也是最重要的,是林涛实在没脸面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,那么累了的秦明,出于对负罪感的本能逃避,林涛选择直面秦明的屁股而不是脸。

掰开秦明的臀瓣,林涛用拇指指腹划过秦明穴口周围的绒毛,这世界上估计也只有林涛知道,秦明后穴口有一圈浅色的绒毛,挺可爱的。

林涛伸出舌头伸入已经扩张过一次的后穴,还残留在里面的润滑忽的冒出来,看来是秦明用力加紧了后穴。

润滑剂买的都是可食用的,就为了是偶尔会有的这一刻。不过草莓味的香精之后,还是不免有一股诡异的人造油味儿,不过能换来秦明阵阵强烈的颤抖,林涛也感觉挺值得的。

埋在枕头里的脸羞得红透了,连露在外面的颈子都好像烧着了一样。秦明多想自己的理智就像是方才求欢时一样,不甚清晰,现在恢复理智之后,感觉自己的姿势和林涛的行为都是那么的羞耻。

“唔……嗯……唔啊”闷在枕头里也阻止不了秦明叫声外泄。

林涛用舌头将里面的敏感点揉了再揉,还为了保险起见,又用三根手指在里面转了几圈,才蓄势待发的用欲望抵住穴口,看着一开一合吐着晶莹的润滑液的小穴,林涛突然犹豫了。

“诶呦!”林涛突然身下一痛。

秦明反手揪住他阴毛,一抓就是几根。痛的林涛眼泪都出来了。

“是男人就快上!”秦明也受不了了,本来身体里就有一团火,被林涛的舌头反复挑逗,然后还用手指在里面搅和,最后居然卡在门口不进来,这不是要人命吗……

巨大的肉刃毫无预警的顶进后穴,突如其来的充溢感将秦明肺里的空气渐渐赶了出去,直到被填满。秦明甚至忘记了呼吸。

“宝宝,深呼吸,放松……”耳边林涛的声音异常温柔。

秦明试着放松了身子,可刚刚深呼吸一次,后面就开始了猛烈的进攻。

“啊……嗯,林……你太快……啊”秦明抗议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后面人的耳朵里,经过刚才一闹腾,林涛俨然化身成一头犟牛,满脑子都只是横冲直撞。

扒着丰满的臀瓣用力插入,再狠狠拔出,看着身下的躯体随着强烈的快感而拱起,不受控制的颤抖,随着律动闷哼,林涛用胯下的肉刃一次又一次的开垦着只属于自己的地方。

抱着秦明汗湿的背,林涛将精液全部射进他后穴,最深的地方。就算全都射完了,林涛还是保持着交合的姿势,久久不愿放开秦明。

“好沉啊,你下去。”翻了个身就把林涛甩到床的另一边,秦明裹住被子,任睡意将自己邀入梦乡。

只剩下林涛在一边苦恼,到底是叫醒秦明帮他把后面的清理出来,还是不叫醒直接清理……不清理的话很可能会肚子痛,到时候受难的还是自己,谁让他精虫上脑,居然没有用套套。

同样的夜,对于秦明来说的一夜无梦,难得的好觉,对于林涛却是各种纠结,强烈的负罪感,还有失眠……

“你俩怎么了?”第二天李大宝看着神清气爽的老秦,和明显睡眠不足、黑眼圈堪比国宝的林涛,不解的问。猜测这是林队被老秦罚睡地板了吗?怎么一个屋子睡醒的人,睡眠质量差距能有这么大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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