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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你X风天逸】劫数难逃

澜州大地居住着人、羽两族,太古时代,羽族因为有着飞翔能力,又能制造出能够飞行的天空城,令各族艳羡不已。一百年前两族征战不休,生灵涂炭。最终人皇与羽皇签署停战协议,他们双方都意识到要保持澜州大地百年和平,力量均衡是双方必须遵守的最高原则。

羽族的皇,生来尊贵,受千人朝拜,万人敬仰。从小就可谓呼风唤雨,好不得意。可惜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,那就是每一个羽族都拥有的翅膀,他却从生下来就没有。越是尊贵的羽族,翅膀越艳丽巨大,他看过很多贵族的翅膀,有五颜六色的还有巨大到可以裹住数人的。可惜,他风天逸,背后光滑洁白,什么都没有。

不过这个秘密可以保守到现在,多亏了一个人,一个不知道究竟是敌是友的人。

风天逸继位典礼之前的夜里,当他不知第几百次的向上苍祈求之后,转身背对皎白的月光,刚走几步,就被从身后抱住。

“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,你想要得到什么,就要付出更多。”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还不等风天逸挣扎,就将他压倒在地上。

“你……你究竟是谁,要做什么?”感觉到自己和对方的力量悬殊,挣扎不成反而冷静下来。能够进入羽皇储君寝殿而又不惊动旁人,此人必不简单。

“我可以在你需要翅膀的时候,幻化成你的翅膀,也可以帮助你找到星流花神,助你得到花粉。”

听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条件,风天逸遏制住自己要点头的冲动,小心翼翼的问:“交换条件是?”

“我想要你的尊严,你的身体,你的全部。”

“你要我的命?”

“不是杀了你,我只是想要占有你。”

感觉着背后贴上来的身体,还有挑逗性舔上自己耳畔的舌头,风天逸厌恶的闭上了眼。“你要我怎样相信你?”

“当然,我不会今晚就取走你的第一次,明天登基大典,我会助你幻化出翅膀。明晚,我再来取走我应得的。”

漫长的沉默,直到风天逸点了点头,牵制才被解除。当他回过头,人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
第二天,几个知情的人,都遮着掩着,不让人靠近风天逸,看着至亲之人不时露出的失望神情,风天逸心如刀绞。不知情的人们,眼光中有觊觎,也有敬畏,有期许,也有嘲讽。毕竟这个年纪还没有在众人面前展翅翱翔的羽族储君,前所未有。

登上高位,并没有展翅翱翔的环节,因为近处的几个人,都知道风天逸根本不可能长出翅膀,除非找到星流花神的花粉。

但奇迹就这样发生了,在众人注视中,风天逸展开了翅膀,银色的金属质感折射着太阳光,有些微微的金黄色,看不清等级究竟有多高,不过从大小还有颜色上来看,应该是至今为止羽族中数一数二的。腾空仅仅只有数十秒,但已经足够众人看清并且喝彩了。欢呼声由近而远,传遍了羽族上下。

没有回答任何人的问题,风天逸将自己锁进了卧室。外面还在喧闹着,酒宴还在继续,但只属于风天逸的大殿是如此宁静,就连布鞋摩擦在地上的声音都被扩大了,回响在空旷的室内,仿佛在提醒风天逸,他只能用双脚走着前行。

短时间的飞翔,让风天逸激动的全身颤抖,期盼了十多年的愿望,居然如此轻易的实现了,他已经分不清楚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。

“你是在等我吧?”

风天逸顺着声音回头,看着来人,不知是使了什么幻术,面对面竟然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,衣着也很模糊。

“你可以一直帮我飞翔吗?”尝过飞翔滋味的风天逸,到底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,就算是对方不现真身,也不追究。

“当然可以,但你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。”

“只要不伤害我至亲之人,不做伤天害理之事,还有不伤我性命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
“成交。”

斗转星移,直到风天逸十八岁的生日,那个神秘的人都没有索取任何报酬,而是在风天逸想要飞翔的时候,随叫随到。

身为神秘人的你,没有性别,没有形态,甚至连意志都不能完全由自己掌控。几年里,你已经习惯于幻化成风天逸的翅膀,享受着贴附于他光滑洁白的背部,用无形的嘴亲吻他的脊背。可是今晚,你必须索取你应得的,而这索取只要开始,就不能停歇,否则不仅你会消失,就连风天逸的性命也会锐减。这就是天地之理,等价交换。

你步履艰辛,你知道当初一时冲动,想要风天逸折断他的骄傲,想要他的爱,要他的身体,这样的条件是多么苛刻,现在回想起来,这简直相当于要了他的命。第一次见他,就被他那双湛蓝清澈的眼睛所吸引,还有那稚嫩却高傲的眼神,作为天地一部分的你,突然就有了情欲,也正是因为这份情欲,你受罚失去了身体,只能幻化成万物,并且接受管束。

也许你已经记不得当初究竟是要得到风天逸的什么作为回报,可是记忆就如同写在纸张上的契约一样,一字一句的敲打在你心里,欲望之火又一次被点燃,你并没有形态,但是你却要执行占有风天逸的使命。

  机械的灯将大殿里照的光亮如白昼,羽族拥有先进于人族的技术,由此可见一斑。你走在地板上,竟发不出一丝的声音,你从背后抱住风天逸,他身上厚实的锦缎带着身上的温度,终于让你有了手臂的感觉,也许只有和他的接触中,你才能够找回自己身为人的回忆。

  从身后抱住风天逸,他深褐色的锦缎华衣,绣线是纯金的,所以摸上去有些扎手,其他部分犹如他的脊背一样,丝般柔滑,这让你迫不及待的想扒光他身上厚重的织物,亲手抚摸他的身体。放开他,你后退几步,说:“面朝我跪下吧,我们开始。”

  只见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紧张,还是耻辱,颤抖着慢慢转过身来,双手握紧拳头,像是要反抗什么似的。站定之后,缓缓的跪了下去。

  即便是跪着,他还是高高的抬起头颅,用不逊的眼神看着你,厚厚的唇用力抿着,全身透着敌意。

  你突然感觉到迷茫,自己究竟是想得到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,还是关在笼子中的金丝雀。

  “把你的头,低下。”一字一句,你给着精确的指令。

  他又缓缓的低下头,只是一点点,连头顶的发箍都没有下移半分。

  你深谙要驯服一匹烈马,就要让他吃点苦头。

  你两步走到他面前,一脚将他的头踩在地上,只能听到他闷哼一声,然后就是双手挣扎着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。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,就像是自己将自己锁住一样,越是急于挣脱,越是白费力气。他也许是因为前所未有的耻辱而红了眼,挣扎的更加用力了,头上的发饰尽数落地,发丝也乱得甩开在头侧,瞬间英俊潇洒的皇变得落魄了。

  就这样踩住他的头,看着他无力的挣扎,你从后面将他的长袍拉开,手从他衣领伸进他的后背。看似紧紧裹住身体的衣物,却如此容易趁虚而入,就像他那看似高高在上的尊严一样,吹弹即破。你只许轻轻划着他没有羽空的脊背,他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,软了下来。

  看到他已经认清了上下关系,你放开了脚,后退了半步,俯视着跪趴在地上的风天逸,发丝和呼吸都乱作一团。你勾起他的下巴,将他的脸拉进自己,见他眼角有泪,羞耻的满脸红润,丰满的唇被自己咬的更肿了些,泛着诱人的水光。眼睛还是那么湛蓝,眼神里交织着不服和愤怒,羞耻的背后是恐惧。

  “把屁股抬起来,跪好。”拿起他放在一旁心爱的长鞭,用折起的鞭身敲击他的大腿还有上身。直到他跪好,你才转到他面前,将他的华服层层剥开,盘扣解了一个又一个,里衬也是一层套一层,终于,脱到了最后一层薄纱,贴身的轻纱下,皎白的胴体一览无余,厚重的袍子被你随手扔在一边,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交叉挡在胸前,却又感觉有伤男人威严的把双手放下了。胸前的两颗樱红跃然映入眼帘,还有不似一般男子的丰腴的胸,你忍不住用双手抓住,裹在手掌心里搓揉,直到它们都挺立起来,风天逸也像是受了从未有过的刺激一般,颤抖着别过脸颊,不时从鼻腔里溢出哼喘。

  “别揉了!又不是女人!”风天逸愤怒的一掌拍开你的手,啪的一声,你感觉到了久违的疼痛。

  你不知道你现在露出的是怎样的表情,你只知道恐惧划过了他的脸,虽然只是转瞬即逝,但风天逸的面具开始皲裂了。

  绕到他后面,将他的亵裤扒开,双臀一下子就弹了出来,像是有些迫不及待。

  用准备好的软膏擦着他的穴口,清新的香气开始和着他的体温萦绕在大殿中,仔细的用双指划过他后穴的皱褶,用指腹将它们拨开又合上。单膝跪在他身后,从背后抱住他,吻上他的肩膀,隔着薄纱,舔着他的脊背,品尝着他的味道,柔软的皮肤表面,薄薄的汗有丝丝咸香,还有他体味本身带有的甜味,你接触他体温部位,都找回了作为人的回忆。

  当你的手指插入他体内时,他像发疯了一样想要逃走,但他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,并且在你的一句话后,安静了下来。

  “我不介意你跑到宴席上,让所有人看到你根本没有羽空。”吻着他光滑的后背,你明明如此喜欢没有翅膀的他,为什么他会如此厌恶自身。

  一只手绕到他前面,继续肆意的揉虐他的乳头,拉扯,用指甲刮蹭,直到它们敏感到可以控制风天逸后穴的瑟缩。手指增加到三根,香味越来越浓郁,软膏的油腻和他体液的清澈混合缠绕在指间,发出悦耳的水声,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之中。

  风天逸可怜的欲望滴滴答答着前液,有些孤独的摇晃在身前,他的主人只是一味的隐忍和否认着自己的欲望,都不愿意自己去照顾一下。

  直到你将风天逸的鞭子柄没入他体内,起初他还没有反应出来究竟是什么,直到他听到鞭子上的挂饰相互碰撞,他趴在地上,哭了出来,眼泪滴答在石制的地板上,弹起水花。

  “不要……啊不要……拔出去……”哭腔混合着鼻音,抽泣着不能连贯。

  你还是一用力,将鞭柄全部没入了他的后穴。

  哭声戛然而止,石化的他跪爬在地上,任眼泪流淌到地上。

  后穴入口用力的瑟缩着,褶皱被扩张的有些不见了,为了含住过于粗壮的鞭柄,他颤抖着,抽泣时好像带动了内部的鞭柄,疼的他又瑟缩一下。

  看他已经适应了开始正常呼吸,你开始前后抽插起鞭子,同时一把将四肢着地的他上身抱起,从后面将鞭子头的尖锐部分插进了他的尿道。

  不粗不细的皮具正好插入一半,就停住了,开始的疼痛让他不敢动弹,靠在你怀里,惊恐的看着你,用那双眼睛,湛蓝清澈的眼睛,哭得已经有些红肿,鼻头上的痣也因为哭红的色泽而显得不怎么明显了。

  你安慰性的吻住他的唇,温柔的,像是要告诉他不用怕,你承诺过不会伤害他的。

  快感来得很快也很凶猛,反复抽插鞭柄时,风天逸已经忍不住娇喘出来,理智已经阻止不了他,而前面的欲望无法得到高潮,完全勃起的欲望已经朝天扬起,可惜就是没办法释放。随着后面的鞭柄反复进出,风天逸开始急速的收缩甬道,发现可以以此来获得快感,然后这种收缩变得不受他控制,他高叫着大脑一片空白,这种快感比用前面射精持续的时间更久,他开始在身后人的怀里面痉挛的摇摆着身体,前面的欲望还是高抬着,可他已经高潮过一次了。

  这种鞭柄带来的高潮一次还没有完,大脑的空白之后又是汹涌而来的快感,他的意识有些漂浮,身后人的吻也让他陶醉,其他什么都可以不去想了,他现在的闹钟只有鞭柄上的花纹和身后人的唇,还有不时搓揉自己胸部的手,也许还有偶尔刺激尿道的鞭头吧,他已经分不清快感是从哪里来的了。

  风天逸已经没有力气了,连勾一勾手指都没力了,但全身还是可以颤抖,在鞭子被拔出尿道的时候,长久的射精有点像小便,跨在排泄与高潮的快感中间,风天逸连娇声叫唤的气力也不剩了,大张着嘴像上岸的鱼,只能尽力维持着呼吸,生理的泪水还在流,鼻子也像坏掉的水龙头,津液也从无法合拢的嘴角溢出,风天逸倒在地上,精神已经脱离了这具躯体,飞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  你终于完成了一次,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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